“大师是种了些药草和小菜的,哪里不好?”

顾世雍:“没什么不好,就是那些狗见着人叫得可厉害了,可谓是凶犬也不为过。”

顾杨氏点头:“是凶得很,成天还上山自己觅食呢,可这又咋啦?”

“出家人慈悲为怀,那些个野性未训的狗就这么满山跑,若是伤着人可不太好,所以我打算去问问那长宁大师,他是不是真的慈悲,还是说只对狗慈悲。”顾世雍最后一句咬字清晰,锋芒暗藏。

顾杨氏却傻呵呵的说:“这个倒是没有想过,但还没有发生过咬人的事情,想必也是教导过那些狗的。”

“嗯,好了,阿粟,睡吧,明日我怕是还要早起,你也睡不好。”

顾杨氏瞬间就捕捉到夫君送来的关心,立即在夜色里弯了弯眼睛,心里的苦都瞬间被欢喜取代,手牵了牵薄被子给小七狗儿和夫君都盖上,盖在肚皮上,说:“别贪凉。”

“省得了。”

对话到此结束,第二日顾世雍果然闻鸡而起,但顾杨氏总是能够先夫君一步下床,准备打水给夫君洗脸,还要准备换洗的衣裳,免得夫君出门儿去穿着不体面。

在军中的时候,顾世雍的生活琐事都有专门的小兵打理,小兵们事无巨细,回了家里老妻也是从不曾遗漏什么,但顾世雍却只会对老妻说声‘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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