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国女人的朋友站在聚光灯下,周围围着几个年轻的男士,他们兴高采烈的在讨论着些什么。
女人的眉毛修得很漂亮,细长浓密,脸圆圆的,是个大脸盘,稍微有点三角眼。一身浅蓝色高叉旗袍,充分显示她苗条的身段和丰满的□,袖口和领口都镶嵌着一圈白色的米粒珍珠,看上去价值不菲,头发整齐的束在头顶,留下一些散在颈部周围,十分新颖,似乎是个非常赶cháo流的女人。
襄湘忽然有些困惑该怎么称呼她,因为没有盘头发,似乎不应该称她夫人,可她看上去似乎年纪不小了,起码不是20岁上下的年轻小姐。
犹豫了片刻,襄湘还是上前打断了他们的谈话:“请问您是helen小姐吗?您的朋友ea小姐似乎不舒服,她在休息室等您。”
女人长得并不是很漂亮,可她身上却有种独特的神韵,这种神韵是骨子里的优雅,饱含热情和慧敏,让她从内到外散发出令人无法忽视的魅力,也许不应该称为魅力,称为气度更合适。
只见她略微一沉吟,问道:“她没事吧?”
襄湘回答说:“她没什么事,可似乎有点小麻烦。”
女人微笑着向襄湘点头致谢,然后礼貌的向周围的几名男士告辞,她步履轻盈的离开,每走一步都有一种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节奏感,她的背影就像一个模具,勾勒出从头到脚的美丽曲线,插在黑发中间的一朵玫瑰特别引人注目,仿佛是她性格的标志。
“请问……”襄湘问周围的几名男士:“刚才那位女士是谁?是哪位先生的太太吗?”
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道:“胡说!谁的太太也不是,人家宋玫龄小姐还待字闺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