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么多人都等着看我的笑话,那我就给他们一个更大的笑话吧……”说道这里,叶南山似乎说完了。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刘润担忧的看着他。
忽然,叶南山甩出一物。刘润下意识的接住。
“拿我的腰牌,去找谁,怎么做。你知道吧?”他看着刘润。
刘润点头。
“去吧!”他挥挥手。
刘润离开内室,回头看了眼他家的公子,感叹道:“公子长大了。”
第二日一早,叶南山一身官袍,出现在县衙大堂。
他环视了一圈后,目光看向外面,而后端正的坐下,拿起惊堂木。一声响后,紧接着就是廷杖传来的震天响,造诣站立等候的三班衙役们一脸严肃的,目不转睛,嘴里喊着“威武!”
“升堂……”随着这一声,这个芙蓉镇,恐怕要重新洗牌了。主簿看着整个大堂。昨晚的事情他自然是听说了,这下,恐怕不单单是以下犯上这么简单的事情了。他看着上面的年轻县令,初生牛犊不怕虎,何况这些人还给牛犊递了这么个利刃,不有所作为,都对不起这些人。主簿端详着,微微一笑,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就是有些人,看不清楚,将他这么一个宝当成草。今天过后,他就要换个称呼了。主簿想到这里,美滋滋的在心里砸吧嘴,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被安置在厢房的宋柳和如花在接到传唤后,依言来到大堂。叶南山见了,赶紧行了下属礼。但因为他的另一层身份,所以施了半礼。
而后命人搬来官帽椅,立于一侧,让宋柳坐着。
宋柳也不客气。其实也没什么需要客气的。
如花因为是白丁,下跪叩头是自然的了。叶南山也让她起身,立于一旁。
随后,又有几人被托了进来。
早已经吓的要死的杨振再也不复之前的嚣张气焰了。此刻他蓬头垢面,目光无神,嘴里一个劲的念叨着:“死定了,死定了。”
其他几个衙役,倒也不比杨振好到哪里去。但他们主要还是听杨振的话,杨振是主谋,他们只不过是从犯而已。所以,这几个人一上堂,就开始不停的叩头,求饶,喊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