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晟的嘴角抽了抽,怀疑眼前的梦浅疯了,才会这么的口无遮拦,胡言乱语。

旭晟:“我相信凤柒,她的心里一直只有我。”他是凤柒的第一个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即使他六年杳无音讯,凤柒也没有改嫁,而是一个人带着凤麒,扛起凤凰谷的大小事务,她用忙碌的工作麻痹自己,他也一样。

梦浅凄凉一笑道:“你还是相信她一直在等着你,可你为什么没有将你毁容的事情告诉她,你在害怕吗?害怕一旦卸去面具,她会翻脸无情的离去?”说着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后退几步,“旭晟,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也是你师父,你可不能学凤柒欺师灭祖,背信弃义,你不可以再让我尝尽魂飞魄散之苦。”

旭晟望着眼里尽显脆弱的梦浅,终是有些不忍心让梦浅在他面前香消玉殒,叹了一口气,他提步朝外走去,走了两步,就听梦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谢谢。”她只是低低的说了两个字,有种如释重负的舒坦。

旭晟脚步一顿,他没有回头,却警告道:“不要去招惹她,我只能护你一次。”说完大步流星的离去。

梦浅望向旭晟的背影,嘴角勾了勾,心里想:那个女人可是有神器在手,我现在自然敢惹她。

凤柒回到凤凰谷已经是三更天,花精依旧如昨天一样站在谷口的大树下等在她,等人似乎成为他的一种习惯,看到凤柒略带疲惫的脸,花精的眸光闪了闪,“事情处理的不顺利?”

凤柒长叹一口气走到花精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眸光一亮,“花精,你还可以变回翩翩美男子的妖孽形象吗?”

花精摸了摸自己的俊脸,却是一脸嫌弃的瞟向凤柒,“说说,你在打我什么主意?我可警告你,我不接受你的好心牵红线!”

这六年的时间,花精接手谷中事务后,闲下来的凤柒包揽了整个谷里的红娘工作,什么张三李四家的狗也不放过,还给它们办了像样的婚礼,令花精很无语,很想撞豆腐。

最开心的人自然是凤麒,正所谓有其母必有其子,凤麒这个好奇宝宝曾无聊到跑去问他,蚂蚁是怎么洞房的,花精很无语,他只是一个小小的琴灵,又不是百事通,不能解答十万个为什么。

凤柒摇摇头,露出一个很甜美的笑,却看得花精脊背发凉,下意识的捂着胸口,怯怯弱弱的说:“我只卖艺不卖身,你要是饥渴了可以去小馆。”

凤柒满头黑线,她这个样子看上去很像一头饿狼?!她不屑的冷哼,输人也不能输气场,挺挺胸道:“本公主对没有经验的雏也不敢兴趣好吗?”说着把头仰的高高的,一副老娘也看不上你的姿态。

花精呛到了,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猛烈的咳嗽了好几声,才缓过气来。嗫嚅半晌才问,“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凤柒将手肘搁在花精的肩膀,另一只手挑起花精的下巴,一副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标准姿态,花精背叛抬起头,眼珠倒影着璀璨的星辉,却又无比纯澈。

凤柒凑近花精的耳朵,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要你变成一个正常男人,必要时我会带你出席各种场合,压压那个男人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