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何为圣人，通天皱着眉头思索半天才道：“大概就是保证你能揍别人而不是被揍吧，还有可以给弟子撑腰!”

通天说得超大声，要不是成升圣，他肯定没办法收下这么多毛茸茸的，就算现在都弃他而去，但他至少拥有过啊！

满脑子只有打架，天道想第一个解决你也是应该……鲲鹏槽多无口，想说你成了圣照样要被老子和元始揍。

“那洪荒呢，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怎么这么多问题。”通天刚一嘀咕，就在鲲鹏的眼刀中咽下去。

想了想，他还是正经回答道：“应该是家吧，虽然范围大了点，但也是自己家啊。”

鲲鹏心里一沉，缓缓吐了一口气，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要是让你放弃圣位离开洪荒，什么情况下你会愿意。”

“我为什么要愿意。”通天下意识反驳：“没有谁能逼我走啊，除非洪荒破灭，不然牺牲这么大是为了什么。”

果然，通天的回答不出鲲鹏预料，他不过是为了心里最后一点不甘而问，现在也确实该放下。

连傻白甜通天都知道什么才是正确的选择，元始又怎么可能犯蠢。

没有人知道离开后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而留在洪荒，哪怕不是那么自由，至少有无穷无尽的时间和立于顶端的地位，这难道还需要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