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
贞姨活了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事情看不透,当下便旁敲侧击问阮筝:“你觉得他这人如何,是不是挺不错的?”
“嗯,待您这么好,确实、确实不错。”
“那他待你如何,好吗?”
阮筝一时语塞,也说不清楚他对自己究竟算好不是不好。说不好吧他事事为自己着想,还几次救过她性命,算是极为重情重义之人。但若说好吧,他又时不时会惹她生气令她害羞,那天夜里还在老榕树下紧搂着自己的腰。
若不是知道他不能人道,她真要拿他当登徒子看了。
这人蔫着坏。
阮筝想了想讪笑道:“还、还成吧。”
说完又忍不住问:“贞姨,你与他是什么关系?”
“只是一个故人罢了。我与她母亲颇有些渊源。”
“那、那他母亲人呢?”
阮筝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不该问,果不其然贞姨苦笑着道:“已经不在了。他母亲是这世上待他最好之人,可惜结局却并不好。他为此消沉过很长时间,也曾痛苦许久。或者一直到现在还一直痛苦着,你若再见着他,帮着开解开解他。须知人死如灯灭,活着的人却还要继续向前走。”
阮筝茫然地点点头,对他的心疼又多了几分。
原来他们竟是一样,都是没有母亲的人。不同的是她的母亲好歹还活着,而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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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筝离开贞姨处已是晌午,外面日头正盛,马儿被晒得没了力气,回去的路上行得便慢了一些。阮筝也不急,就这么倚在车内闭目养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