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信,她说什么也不信这两人有什么苟且之事。必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绝不能将心爱的男子拱手让与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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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樟林内,阮筝在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后不由长出一口气。
“你怎么来了,难不成陆夫人还约了你?还是你借了陆夫人的名头约我来这里,又有什么事要吩咐我不成?”
这么大动干戈地把她从一个地方约到了另一个地方,阮筝总觉得这里面必定有点什么。若是此事是这个男人的意思,倒是能解释了几分今早这一堆的蹊跷之处。
只是阮筝话音刚落,便见对方平直的嘴角勾起一点弧度,显然是否决了她的猜测。这下阮筝便更奇怪了。
“不是你找我有事吩咐,那是因为什么?”
封瀛凝眉望她:“即使是我找你,便一定是要吩咐你做什么吗?”
“那你找我为了什么,总不至于是为了与我谈论家国大事吧。我不过一介无才无德的小女子,天下事我既看不透也使不上力气,也只能替你送送东西哄哄姑娘罢了。”
“我何时要你替我哄姑娘?”
“上回川陕总督杨大人家的姑娘,我便替你送了一回东西,不是吗?”
“那是给杨大人的东西,只是借杨姑娘一用罢了。”
“原来杨姑娘与我一样,皆是被你利用罢了。”
封瀛听得眉头微皱:“我虽请你替我办事,却也从未想过置你于任何危险之处。且如今诸事已毕,往后我再不会再差遣你。”
阮筝虽然也猜到了他跟自己的合作已然结束,但亲耳听到他嘴里说出这番话来还是有些不快。于是转过身去闷声道:“你当我以后还会听你的吗?才不会,你是我什么人,非亲非故,我甚至连你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封瀛皱眉:“所以你这会儿不快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我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