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嗯啊,”涂庆急了,“他是不是又受伤了?脸色那么差。”
南江也有些无奈,“涂庆,你现在不是二队的突击队员,就是老城区一个开店的普通老百姓。这些事,你让我怎么跟你说?”
“捡能说的说呗。”
“ptsd。”南江说:“出任务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意外情况。”
涂庆的呼吸一滞,“……意外?”
南江没吭声,更多的话,他是真不能说了。
“妈的。”涂庆骂道:“我好歹也算家属吧?”
南江反驳他,“你不会养了几年耗子,连纪律都忘干净了吧?你算哪门子家属?你老婆都不是明夏的直系亲属好吗?!”
涂庆气得要跳脚,“咱们好歹有点儿交情吧?”
南江很干脆的答道:“不够。”
涂庆,“……”
涂庆知道从南江这里问不出什么了,但他就是不甘心,要是不问清楚,明天一早明鸣问起来,他要怎么说?说明夏看着生病了,他还租了个车把人给送走了?
那不是找着挨揍吗?
“你再跟我说说,”涂庆开始耍赖了,“至少让我知道他现在的状况啊。”
南江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问题,“老涂,你是决定就这么过了吗?养养耗子养养猫,没事儿遛个狗,过的像个退休老干部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