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你醒醒啊,阿喜!”
周遭乱麻麻的游客说话声,四处桃枝都在动,哪里还见歹人踪影,根本无从追起,杨晔眸光沉冷:“什么人!如此大胆,光天化日之下竟公然行凶!”
“会、会不会是伢子!”
周围的游人不过也只是几个妇人,瞧见了白日抢人,下意识的把自家孩子搂到了怀里,两条腿直打颤颤。
“哥哥,给我花,就、就被抓走了!”
杨晔瞧见被妇人抱在怀里的小孩子手里拿着一株桃花,瘪着嘴哇哇大哭,俨然就是衾折给的。
他心中此时已经乱做一团,孩子不见了,阿喜又晕倒,却也只得稳住心神:“夫人,还得劳您寒宅一坐,细细一谈方才的情况。”
妇人已经被吓得呼吸不畅,只紧紧的抱着孩子,生怕被人给抢了:“好好。”
马车一路快马加鞭回到城里,杨晔派了一个仆从去请大夫,又派了个仆从前去请季崇,孩子丢了,季崇必然着急,本不想让老人家担忧,可眼下也只有让将军动用手下之人,这般找起来也快些。
一番兵荒马乱,大夫先到,杨晔让其去诊治阿喜,还未诊出个结果,老将军便慌慌忙忙的冲进了宅院:“子襄怎么了?孩子呢!天子脚下,哪个王八蛋竟敢如此行事!是不把老夫放在眼里,还是不想要狗命了!”
杨晔出门,季崇一身戎甲,显然是从军营里赶过来的。
“都怪我,是我没有看好他们。”
“都什么时候了,找人要紧!先把孩子找到再归罪!”季崇声音发抖:“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杨晔只简明扼要说了当时的情况,这会儿才看向早被季崇吓住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