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晔闻言询问:“你是自己跳河的?可是因为乡试失利?”
季崇冷嗤了一声:“文弱书生也就这点子脾性,失利了还能再来,何故于把性命也给丢了。”
那书生竟哭了起来,张铁虎安慰:“两位大人说的也不错,科举以后还有机会,若是把命丢了岂不是再没有机会了,再者父母兄弟得知你丧生,那该得多痛心。”
书生呜咽道:“大人有所不知,小生这已是第三次参与乡试,此次考试信心满满而来,谁料在租住的宅子里,竟听闻同在宅子的富家少爷说知道此次乡试考题,乡试有失公正啊!”
“大胆,科举历来公平公正,休得胡言!把这因科举失利妄言的书生抓起来,今日之事谁人也不得置喙,否则抓进打牢里。”
杨晔忽然厉声呵斥,围观的百姓吓得一个哆嗦,士兵把百姓驱散:“散了,都散了。”
“冤枉啊大人!”
连同着张铁虎,两人被带走。
杨晔未把人带回官府,而是私寻了个地询问书生:“此事兹事体大,你且把事情仔细道来。”
书生从地府门前走了一遭,一时间倒是不想寻死,脑子清明了,可没想到又被官府的人抓住,心下胆怯不已,本以为要被定罪,今下又见杨晔再度问及科举之事,急忙跪地将所知之事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