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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小人的意思是老爷是个读书人,常年居于室中读书,疏远身体的锻炼,不如寻常男子的身体也是情理之中。”

阿喜眼神有些躲闪,耳尖发红,倒是大夫说的对,一般书生的身体都瘦弱,都说文弱书生,文弱书生,可偏生杨晔哪里有点文弱的样子,身体反倒是康健的很,时有洗澡后不穿上衣抓着他的手要他摸腹上硬邦邦的腱子肉。

他给杨晔辩解道:“并、并非如此,他的身体很好。”

沈长年见阿喜有些脸红,便知他所言不假,于是又问道:“那夫郎和老爷同房的次数可多,是什么时候开始同房的”

问着像是废话,夫妻之间自然是洞房花烛夜圆房的,可不仔细询问,他又不是当事人,重点自己如何知道。

阿喜道:“是去年下半年才同房的。”

沈长年惊讶了一瞬,却没有表露出来,只笑了一声:“那就是了,夫郎与老爷同房的时日并不长,尚且未有身孕也是情理之中,夫郎只需保持舒畅的身心,孩子是迟早的事情。”

有此一言,阿喜心里的大石头也就放下了:“多谢沈大夫。”

沈长年道:“夫妻之间想要孩子是寻常事,但这事儿是急不得的,夫郎别急,小人给夫郎开一张药方子,兼着服用,会有效的。”

阿喜展眉笑了起来,沈长年把方子写给他之后,他如获至宝,小心折叠好收了起来。

忽的,他又想起来,方才沈长年问他是否来问自己说话结巴的症状,其实当初刚和杨晔在一起时,他也为自己的身体缺陷而不安过,可是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杨晔非但没有在意过他说话的缺陷,反而还鼓励他大胆些,以至于慢慢的他也不怎么在意这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