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是在等哪位秀才?”
听见身旁突然响起声音,阿喜瞧了一眼身着紫色绸缎的女子,外系狐裘披风,珠翠满头,虽都不是名贵的,但胜在多,瞧着挺是贵气。
阿喜礼貌道:“我、我夫君叫杨晔。”
女子细眉微蹙,微捂着嘴语调上扬:“小夫郎性子可真是腼腆,倒是显得我多凶神恶煞一般,让小夫郎话都说不明白了。”
阿喜没答话,只是微微颔首以示礼数,不想在课室外与人起口角惹人笑话。
但女子却是以为他害怕了一般,道:“不知小夫郎的夫君在院试中是第几名啊?也好让我夫君与之结交,往后能多多走动。”
阿喜知道这女子是存心想挑衅他了,他来也没说话做什么,也不知哪里惹了人厌烦,虽不知此人的夫君院试排名如何,但他也知道不可能再杨晔前头了,案首是温寒,如何还有人在杨晔之前呢。
想至此,他也有些自豪,却也不露具体排名,只道:“夫君有幸考中廪生。”
女子眉心一紧,听闻这次院试县城里也就三名,本以为秦湎差一名便是廪生在文阳县已经是拔尖儿的了,没想到倒霉一来便问着了个廪生之一。
不过她也不全信,廪生中的李橙她是认识的,再者听说这次的案首十分清贫,瞧着小哥儿的打扮虽然素净,却也不像多么穷苦的人,哪里那么巧正好就是另外一个,恐怕是吹牛哄人的噱头。
“这回杨晔的诗写的不错,凡是我点评需要重写的,可以借杨晔的诗句瞧瞧。”
夫子发话,李橙没个正形道:“杨廪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