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整了两刻钟,他便开始在草稿纸上做墨义的题,在草稿纸上他的字迹便潦草许多,又是删删改改的,最后誊抄在卷子上却十分漂亮。
阅读理解做完以后收尾的题目是赋诗一首,说实在这算是杨晔的短板了,他没那么多当代书生的酸腐情绪,自然也写不出什么感情值得后辈逐字逐句钻研的好诗来,既创不出惊艳的佳作,他只得投机取巧,套用写诗格式,以及一些常表达的情感,照着葫芦画瓢题了一首既不出彩,也不低于平均水平的诗来。
这场考试除了环境不怎么舒坦之外,总得来说考的还挺轻松。
另一堂考试在四天以后,杨晔答完题坐在考棚里左右也是无事,梆子敲响以后他便交了卷,提着自己的考篮出去了。
离开考棚瞬间感觉舒坦了许多,日头下去了,考场外凉风绕绕,十分舒爽。考场外众多亲属正在翘首以盼,每瞧见一人从考场里出来便伸长了脖子。
“阿晔,我在这儿!”
杨晔刚下阶梯,熟悉的声音响起并朝他而来,他嘴角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笑意,快步迎了上去。
阿喜接过杨晔手里的篮子,又掏出带着清爽香味的手巾给他擦了擦汗:“累了吧,已经给、给你做了好吃的。”
杨晔点了点少年的鼻子:“等了多久了?”
“我、我也是才到不久。”阿喜拉着杨晔的衣袖,像条小尾巴一样长在他的身上:“题目可难?”
“还成。都还过得去。”
阿喜见杨晔胸有成竹,便是觉得这堂考试没有多大问题,他心下十分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