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看看黎清干的是什么?
道侣?
他黎清浑身上下哪里和“道侣”这两个字沾边了?
白泽越觉得这一定是问天门的阴谋,专门用来诓骗记忆被封印的冬夏。
他必须在黎清和冬夏成契之前将法器碎片和冬夏弄到一块儿。
白泽越死马当作活马医,紧赶慢赶了两天,不眠不休地刻法阵,才堪堪在结契的前一日折腾出了个不知道有没有用的阵法来。
若是有用,这阵法便能适当掩盖冬夏接触法器碎片时卷起的魔气。
如果不怎么好用……白泽越已联系好了魔域众人前来救场。
“该死。”白泽越端详着算不上精巧的阵盘法纹,心中满是无奈。
要不是突然有了结契这回事,他也不必被赶鸭子上架、在两天内找出个应对方案来。
但眼下已是除了破釜沉舟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白泽越收起阵盘,给魔修传令约定引发骚动的时间,又确认了一遍储物戒中的不起眼的碎片仍然好好地躺在那里,才深吸口气出门去找冬夏。
如同前几日一样,冬夏身旁跟着黎清。
白泽越在门边停住脚步,熟练地露出让人提不起防备之心的腼腆微笑:“见过仙尊。”
“玉泽?”冬夏抬眼看了看,显然对她不感兴趣,“你又来了。”
白泽越:“……”从小到大被冬夏嫌弃这嫌弃那,他竟然还没有习惯。
“接下来我就该回宗门营地,离这里很远,”白泽越揪着衣角紧张地道,“所以我想……送你一件东西。”
冬夏看向了白泽越空空如也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