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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徒弟知道他说到做到,薛息痕也知道。

“……师父……”

薛息痕咬牙切齿的对小徒弟唤出这个称呼。

蔺沉渊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面上没什么表情,暗地里却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警告他:“不管你为何存在,我留下你只是因为你还有用,若不想消失,便管好自己。”

薛息痕低着头不说话,手暗暗握成拳,无妨,他先忍着,来日方长,他的机会比蔺沉渊要多。

莫名其妙收了个徒弟的锦悦:“……”

蔺大佬不但没有生气,还让她收薛息痕为徒,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他真的没有被夺舍么?行事如此一反常态,莫非是被情毒影响所致?可情毒不是只会让他很想和她亲近么,怎么对待旁人的态度也有所改变?

就很费解……

……

翌日。

锦悦睡得迷迷糊糊便被蔺大佬挖起来,两人去了海边,大佬不让薛息痕跟着,薛息痕只得留在木屋等他们回去。

二人到海边时,看到一群人穿得眼花缭乱在为一个昨夜死去的人水葬。

锦悦远远看了几眼,见木筏上躺着的男子很年轻,身上也没什么伤,不像是自然死亡,便拉一拉蔺沉渊的袖子,“师父,我们过去看看?”

蔺沉渊微微颔首,走近几步后站在原地,示意她过去查看,他不出手的原因应该是想借此机会历练她。

现代人对尸体都有畏惧之心,锦悦也不例外,但回头看蔺沉渊就站在身后,她心中的惧意会减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