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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微妙的问题,扪心自问,蔺沉渊确实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待在自己的小徒弟身边,比如他要去危险的地方,便不可能带她一起去。

锦悦接着引出话题:“师父可能不知道,旁人都觉得弟子不配做师父的徒弟,弟子一无是处只会拖累师父……”

“不必理!”蔺沉渊神色阴郁,又一次打断她,类似的话,他在渡恶和琼毓口中已听过无数遍,心中实在是厌烦到极点。

他要收谁为徒弟,对谁宠爱,都是他的事,与任何人都没有干系!

锦悦抬手捂脸,细眉一皱小嘴一扁,做出头疼又委屈的样子,“他们说弟子定是用妖术蛊惑师父,不然师父不可能对弟子那么好……”

听她这样说,他好像有些急了,“不必听!”

锦悦无辜且可怜地瞅着他,“可弟子的耳力甚好,他们说的话我总是听得到。”

他抿紧唇,头顶好似有朵乌云罩着,脸色十分阴沉,少顷,他似乎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抬眼看向她,冷声道:“那师父便让他们再也说不出话来。”

几张符箓,或是禁言术,便可让那些聒噪之人闭嘴!

误会了的锦悦:“……”

他这意思是要杀了那些说闲话的人???

如果真杀了,那等同于黑化了吧??

锦悦心中大惊,面上努力不露出分毫,干笑几声:“师父啊,其实他们心有疑惑也正常,弟子资质差修为低,确实不配做师父的徒弟,但他们说弟子用妖术蛊惑师父也太过分了!弟子本来就是妖族嘛,如果真让他们误会弟子是用妖术蛊惑师父,师父才对弟子青睐有加,那这事传出去势必会招人非议,师父的清誉也会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