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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这张石床有问题,他昨夜靠在床边睡觉,于是和她一样梦到不可描述的事情了???

那确实辛苦,在她的梦境里,他是最勤劳的农民,时而弯腰时而挺腰,播种一晚上都不用休息,她到最后都累睡着了,他还小幅度的种啊种啊,精力旺盛的可怕。

“那个,师父啊,我……”

她刚想说不管梦到什么都是假的,师父你千万别把梦境放在心上,不料话未出口,面前的蔺沉渊突然倒在她身上。

“师父?师父??”

锦悦大着胆子抬手拍拍蔺沉渊的脸颊,再往后挪想腾出位置给他躺着,结果这一动,她蓦地发现自己脚踝上绑着一条白色的绸带,绸带因拉扯而绷紧,另一端缠在蔺沉渊的手上。

“……”

难怪她刚才动作那么轻,只是动了动脚,他就醒了,原来是两人之间绑着绸带,她一动,他便会立刻惊醒。

盯着那条白色的绸带,锦悦一时愣住了,脑子里乱糟糟,心脏“怦怦”直跳,思绪复杂到有些不知所措。

愣了片刻,她冷不防想到什么,一把抓起蔺沉渊垂在身侧的手,拉起袖子一看,手腕上赫然缠着一圈白布,点点已经干涸的血渍在白色纱布上洇着。

他又放血喂她!!!

[系统临时工:这是心脉精血,不是普通的血,再生恢复得个把月,蔺大佬对你太好了。]

其实原文里也有蔺沉渊用自身精血喂锦悦的剧情,但写的比较隐晦,又只言片语带过了,故此除了他自己之外无人知晓此事,以他性子直到身死都没主动提及过,锦悦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