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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葫芦的味道没有尝到,是甜是酸不得而知,她嘴里全是咬破舌头后流出的血,因为太过紧张,蔺沉渊抵开牙关将舌头伸过来时,她不小心将嘴里的血渡到他嘴里,但他好像不介意,依旧缠着她的小舌互动。

这个亲亲和之前婆娑秘境内的亲亲完全不一样,他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身体往她那边压,亲得热烈又霸道,辗转厮磨,时而还会用牙齿轻轻咬她。

滚烫炙热的气息落在脸上,锦悦被亲得无法呼吸,她试着挣扎了一下,然下一瞬腰肢便被蔺沉渊的大手牢牢握住。

其实蔺沉渊不会接吻,画册里也没教,他此时只是像品尝那串糖葫芦般品尝着怀里的小徒弟。

先用舌头舔外层甜腻的糖衣,接着用牙齿轻咬柔软的果肉,再将整颗红果卷入口中,翻来覆去仔仔细细地品尝。

亲到最后,他喘着粗气退开时,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小徒弟比糖葫芦好吃。

但小徒弟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他在她嘴里尝到的全是血味,当他放开她时,她脸上的表情分明是惊慌和无助。

人在神志不清的状况下,通常会用疼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这一点,蔺沉渊最是清楚,亦亲身经历过。

小徒弟中毒了才会亲近他,明知如此,他却依旧卑鄙无耻地轻薄她。

太肮脏龌龊了。

但他无法控制自己,顽疾一旦发作,局面便会超出他的掌控。

蔺沉渊僵硬地坐着,自我厌弃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小徒弟抽抽噎噎地开口道:“师父,你帮帮我,我中毒了……”

“……”

然后便有了后面的冰水降火和梵心曲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