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教我,”岳安安用与外表截然不同的冷淡口吻答道,“做好自己的事。”
工作人员自讨了个没趣,之后就闭紧了嘴巴,一直到把岳安安领到目的地再到离开,也再没说第二句。
独自站在敞开了一道缝隙的门外,岳安安脸上的冷然与傲慢尽数褪去,仔细倾听着客房里断断续续传来的谈话声。
“……这颗宝石的成色确实令人心动,”属于何清琉的声音响起,“但您要的价码超出了它的价值。”
“我承认,这颗石头确实有那么一点瑕疵,”岳知礼似乎有些激动,“但这条项链是实打实的古董,只要运作得当,它的增值潜力足以抵消这点不足!”
“岳三叔,贵公司现金流的问题,我也略有耳闻,”何清琉依旧不紧不慢,“但我是珠宝商,不是收藏家,更不是慈善家。”
“我确实可以忽略溢价买下这条项链,前提是这其中有利可图。”
“我说了,只要运作得当……”
“流拍三次的运作得当?”何清琉打断了岳知礼,“恕我直言,在这方面你们似乎做的一塌糊涂。”
“……清琉,”岳知礼的声音染上了哀求,“看在咱们两家的交情上,看在你和安安的关系上……”
“在商言商,岳三叔。”
“没有其他事的话,我的未婚妻已经等很久了,我不想惹她生气。”
此言一出,房间里归于沉寂,过了一会儿,岳知礼才开了口,“……行吧,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喝了这杯茶,今天的事当我没提过。”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