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珅觉得自己可能是预言家。
要不然, 为什么嘴巴就跟开了光似得,好的不灵坏的灵?
低头瞅了瞅正用星星眼看着自己的黑衣人,她有点忧郁。说好了当一个被卷入绑架案的无辜路人美少女, 咋一眨眼的功夫就变成幕后黑手了呢?
她犹自感叹的功夫,黑衣人已经极有眼色的从地上爬起来,拆开那个完美的蝴蝶结, 开始给她松绑。等到他所有家伙都给卸下来,林珅才发现原来手腕和脚腕内侧都被垫了手帕, 怪不得她一路蹦哒过来那是一点都不疼。
不过这个发现并没有让林珅感到半分轻松:
……能让一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绑匪细致妥帖成这样, “她”得坏成什么样啊,心脏里流的是石油吗?
对自己的人设有了更进一步的定位,她活动了一下手腕, 坐到了粉色的公主床上, 翘起二郎腿,模仿着陆姬琦抽烟的做派,似笑非笑的说道:“你,不错呀。”
扑通。
对面的大男人吓跪了。
“老板, 你听我解释!”他一把扯下口罩, 捂住嘴就在那干嚎,“这不都是为了演的更逼真吗!那一口虽然咬在您身上, 但它痛在我心上啊!”
“……有点恶心,收。”
“哦。”男人闻言放下了胳膊, 双腿由跪改盘, 坐在了地上,还是顺手把口罩当扇子,扇起了风,“这不是您一直不回我消息, 我心里没底嘛,只能按照计划往下走,谁想到我迷晕了她们,您就到了啊。”
“话又说回来,您既然认出我了,就给我个暗示啊,踢那几下我腿都肿了!”他一边说一边撸起了裤腿,指着毛腿上面指甲盖大小的淤青说道,“这是工伤啊,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