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救命啊!”
话音未落,就有匆忙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片刻之后,林珅坐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呆滞的看着前面的一男一女。
首先,有一个好消息。
她刚刚确认了,这座被花园所包围,还带着后山跑马场的庄园式豪宅属于“自己”。
坏消息是,她依然不知道“自己”姓什名谁,芳龄几何,而且还面临着一场不大不小的危机。
“小姐!”穿着女仆装的女人趴在地上嚎啕大哭,“您对我的工作有什么不满,您就尽管责骂我啊,为什么要这么虐待自己!”
站在她旁边的是一名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老爷爷,胡子花白,面容慈祥,正为难的看着哭的不能自己的女仆。
而一切的起因,只是“小姐”自己穿了衣服。
听她哭诉了半天,林珅也算是听明白了。
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只存在于童话故事里的娇贵小公举,每天醒后的梳洗都需要人照顾不说,就连穿什么都是按照当日行程由女仆搭好几套,再由她进行挑选。
如果说别人是在蜜罐里泡大的,那她就是在蜜海里自由泳,没事还来个华丽的十秒冲刺。
在常年服侍她的佣人眼里,她自己穿衣服的行为就好比扛着五十斤的煤气罐上七楼——那是真费命。
“小姐的手,绝对不能拿比手拿包和茶杯更重的东西!”女仆如此嘶吼着。
……那我可以玩手机吗?
林珅很想这么问,但为了让这位大姐姐不立马休克,她体贴的保持了沉默。
怪不得那衣帽间大的不科学,原来根本不用她自己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