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枭:“……”
据相关目击者称,当晚起夜时听见刚搬回来没多久的小少爷房里有怪异的叫声,还看见他从窗户里扔出来一大一小两只狐狸。
郁枭养了只狐狸,这在府中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
但郁枭养的狐狸又养了只狐狸,这可是个新鲜事。
白天就大狐狸叼着小狐狸的后颈皮在院子里大大方方的遛弯儿,偶尔还会表现出一两个冻坏脑子似的举动——跳跃扎地。
小崽子跳得没有楚珞珈高,扎得也没有他深,两只狐狸一边跑一边扎,一不小心跑到了被冰雪覆盖着的池塘里。
这一个猛子扎下去,硬实的冰面给小崽子撞得晕晕乎乎的,楚珞珈就比较惨了,扎得太深拔不出脑袋来了,大毛尾巴还自然下垂暴露了他本来就不大的毛蛋蛋,冷风吹得他屁股凉飕飕的,爪子按在冰面上乱抓。
最后还是叼着柿饼看了半天热闹的郁枭给他拔出来的。
“让你非得养狐狸,该!”郁枭一边给他擦脸,一边幸灾乐祸,“疼不疼?”
“好疼的……”楚珞珈耷拉下来脑袋,“我看它好可怜了,和我那时候特别像……”
“少来这套,不管用了啊。”郁枭急忙喊停,大手覆上楚珞珈细长的后颈,按摩似的抓揉起来,“晚上跟不跟我睡?”
他说这话时是望着天花板的,语调极其轻松,仿佛再问他晚饭吃不吃小鱼干。
楚珞珈不明所以地眨巴眨巴眼睛,委屈巴巴地说:“可我得抱小崽子,你不是不喜欢和它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