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徽没有打扰她,狐狸眼一眯,揉了揉前面东张西望,不好好背诵的孩子一把。
和她的视线相对,便有其他人插不进的情愫产生。
她一向招孩子们喜爱,便是装作板着脸,他们也知道清君先生不会罚他们,所以平日里嬉闹惯了,可王易徽身上的清冷气质实在让他们招架不住,一个个乖乖排队将背诵背完,到了下课的时候,纷纷争抢着跑了出去,连故事都不听了。
不管待多久,大都护都好吓人。
苻令珠笑着看着这一幕,两人均有种时光倒流之感。
他们在国子监强压着天丙班和天甲班学子们学习的时候,那些活力四射的郎君小娘子们,仿佛也是这样。
“慢着些。”他伸手,手臂从她腰后穿过,给她的腰一个施加力,而后环着她的腰身往外走去。
为了照顾苻令珠,两人走得极慢,路上遇见库伦族的族人,迎着对方打趣的目光,两人面不改色的点头走过。
实则苻令珠已经暗戳戳放了不少眼刀给他,“就跟你说不要总来寻我,我自己可以回家,不会有问题的。”
王易徽低声认错,“好,是我的错,但你身子一日重过一日,我哪里放心的下。”
闻言,苻令珠心里甜蜜,嘴上却还是不认输道:“我都生过两个孩子了,哪里还怕这些。”
“是是,是我太紧张了,夫人便给我个机会,好好表现吧?”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