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矿里的官兵们,被他们抓了扔在了太守府,而私兵,他们在山林中没有找到他们的身影,应该是他们回来去救的动静闹得太大,让那些私兵都跑了。
在苻令珠昏睡这几日,反复确定她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后,理智回笼,他便将金矿和私兵的事情同童公公说了。
论官职,他毕竟比钟世基低,官府的事情他不好插手。
金矿和私兵,无论哪一个都是踩在陛下心里的底线上的,他不好沾手,所以告诉得到这个消息,大惊失色的童公公是最好的选择。
此事从他的手上,丢给陛下去烦恼,他只想护住他的明珠。
苻令珠听闻他这样安排,自己也知道,这是最优的选项,没有人比陛下更适合处理这种事,只是,那些被救出来的混血该如何呢?
王易徽扶着她躺下,“这件事,我已经私下给陛下写了折子,请求他给这些混血批地,废除贱籍,如果混血有想和我们回长安的,也可以带他们走,我们两个名下的产业都不少,倒是勉强能容纳他们。”
他说是勉强,但苻令珠知道,是绝对可以的,心中大石被放下,好像把事情交给王易徽,她就安心了。
她何时对王老狗这般信任了?
拿出被子遮住脸,她口是心非,“我眼睛见光还是痛,你先带着拉芙出去吧,我想再睡会儿。”
“还睡?”王易徽将拉芙抱进怀中,为她拉下被子,将下巴露出来,也不拆穿她,“那睡吧,晚饭我来叫你。”
苻令珠没出声,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睡着了,王易徽深深看了她几眼,方从房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