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颌收紧,“可是我夫人出了什么事?不,是库伦族出事了?还是,”他紧紧盯着童公公,“还是混血出事了?”
见童公公面色微变,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慌张,交代了胡先煦和副将一声,让他们带着队伍去蒲州城里游城,接受众人的赞美,他则策马向库伦族奔去。
胡先煦摸摸脑袋,“这连游城都不去,咋得了?”
副将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说长安话,不知道蒲州城里说乡音会被瞧不起。”
“我就纳了闷了,蒲州城有啥啊,就高人一等,非还得长安长安的。”
副将指指脸色阴沉的童公公,“嘘。”
两人噤声,只听童公公问:“你们可知道,你们的副使夫人也在蒲州。”
“啊!”
“啊?”
表达肯定的是胡先煦,发出疑问的是副将。
童公公看向胡先煦,“你跟咱家说说,沛笙,也就是你们的副使,与他夫人感情如何?”
胡先煦莫名其妙,他和副将可没听见两人谈论混血之事,只道:“那感情是相当好的啊,不然他家夫人不在长安待着,来咱们大西北干啥,这要啥没啥的,还那么听话,副使怕人知道夫人在蒲州城不安全,让其住到乡下,都愿意去住,对副使的感情没得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