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王老狗是不是瘦了?脸都尖了。
呸,不准想他。
吃饱过后,她跳下牛车,打算转悠一圈,白日里拼命赶路,全然下不去牛车,坐得她都要不会走路了。
有几个相熟的婶子同她聊天,“刚才那郎君可是你丈夫?”
她有气无力地点头,“正是的。”
“我就说这般俊俏的郎君,准是夫人的夫君,我若是有个长得好的郎君,我也得不放心他独自一人到西北,没准我在家中等他几年,他就领回个妾侍回来。”
“瞎在夫人跟前说什么,夫人不必听她的,不过夫人的丈夫在军中是个什么职务,都能到这来?”
来了来了,开始打听了。
苻令珠打起精神回道:“我夫君乃是牙将,就是同那日负责将我们接到军队末尾的那位一样的职务,他和人家换了班,这才能出来和我见一面。”
几个婶子了然,倒是有人酸了一句,“在军中当个小官就是有好处,别人都不准出来,就人家还能自己夫人见面。”
“夫人,别理这些人。”
苻令珠笑笑,眼神都没给那酸里酸气的人一眼,无非是这人觉得已经靠上军队,用不上她了,才敢如此说话。
这支车队,可以说完全是以她为中心组建起来的,因路途遥远,她母亲放不下心,给她配了好几个孔武有力的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