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只得投票选出最优的一篇。
再看看名字,陛下乐了,“这小儿不是御史台那老匹夫的儿子吗?他整日在朝堂上说不认可攻打小博禁,自家儿子却大谈特谈攻打小博禁的益处。”
他说着,就将那策论叠起来了,寻思着哪天上朝就又这策论,噎一噎他。
起了兴致,他将十一篇策论的名字悉数看了遍,后知后觉,“这怎么是十一篇?刚才不是十个人角逐胜利者吗?”
王易徽抽出宣冶那一篇,知她是苻令珠的朋友,便道:“这是宣家二娘的策论,只怕是见郎君们作答,心痒难耐,便跟着写了一篇。”
“哦?”陛下看向这篇策论,发现还是自己之前选出的那三篇中的其中一篇,真是半分没有看出来是小娘子所写,那策论上论古今,下论四年前的战役,得出结论,该打。
若不是她没有写该如何攻打,她这篇策论,当得第一。
“是个才女。”说完,他向外看去,正巧看见同苻令珠说话的宣冶,当即便将这个小娘子记住了。
既已挑出了第一名,自然是要出房门亲自鼓励一二,奖品也不能由书肆承担。
王易徽护着陛下从三楼走下,国子监参加过王易徽和苻令珠那届蹴鞠比赛的郎君们怀疑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直到有一人喊道:“陛下驾到。”
第56章 第一书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