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哀求道:“你救救他吧。”
苻令珠转过身去, “进来说,我不想和你在雪地里谈话。”
采荷和小琴两人搀扶着将潘伯婕扶进屋中,她鞋上、衣裙上沾的全是雪,进了屋被热气一蒸,化为水黏在身上, 止不住打摆子。
苻令珠指挥着采荷去要热水,进隔间给她收拾一下,又拿出一身自己没穿过的衣裳,让小琴伺候她换上。
见潘伯婕还着急的想拒绝,她道:“先把衣裳换了,你若病了,谁来给我讲前因后果,我连你让我救谁都不清楚。”
潘伯婕自知今日过后,自己在表嫂面前好不容易才积攒的好感,便会全都没有,说不好,还会被赶出王府。
任命的让婢女为她穿衣。
出来后,一下就跪在苻令珠面前。
苻令珠吐出一口浊气,闭着眼睛不想看她,“你起来,别动不动就下跪,你口中大郎是何人?”
潘伯婕不起,立马回道:“是我乳娘的儿子,叫薛谷。”
“你欢喜于他?”
“回表嫂的话,正是。”
“他犯了何事?”
潘伯婕立刻将酒楼中发生的事情告之。
听到那酒楼名字的时候,苻令珠只觉心好痛,难怪潘伯婕心急火燎的劝说她去,原是为了见情郎。
说好的表哥表妹是一家呢?
怪不得她怎么撮合潘伯婕和王易徽都没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