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令珠想她这哪是福气,是倒了八百辈子霉了,才和他有婚约与之成亲。
行啊,该夸的也都夸了。
她得回去睡个回笼觉,不行,太困了,再说下去,就不知道自己能说出什么话来了。
因此,带着潘伯婕先同王易徽说了声,便要回去。
王易徽望了眼沙漏,看着伴在苻令珠身侧的潘伯婕道:“我同你们一道回去,大可不必每日像我这般来那么早。”
两个孩子也被捂上披风送回了自己房间。
苻令珠眼里水光涟漪,全是打哈欠打出来的。
王易徽皱眉,将自己身上披风给她披上,完全无视潘伯婕,“你若是想来,挑个下午无事的时辰便好。”
她暗里寻思,下午你又不在演武场,她来作甚。
将人送回房,看她脱衣睡去,王易徽才起身去书房,那里潘伯婕得了他的信正等着。
潘伯婕一如在演武场单独看见他那般,离得好远就开始行礼。
他走至她身前,淡漠道:“表妹不必多礼,昨晚你表嫂已经同我说过,书信被送去潘家,你便在府中住下即可,府中人少,祖母年纪也大,既然喜欢你,想来表妹有时间多陪陪祖母?”
话外之意,离你表嫂远点,日日伺候在祖母身侧逗她开心,不然他能书信一封,自然也能书信第二封。
至于第二封,是说她继续在王家住着,还是让潘家派人来接,那就另说了。
潘伯婕闻弦音知雅意,她是万不能被送回潘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