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易徽稍稍后仰,卸去肩膀一部分重力,“你和祖母做主便是,我平日里也不回家,便辛苦你了。”
苻令珠心思一动,察觉到外面天黑,两人气氛正好,也是时候该歇息了,小嘴一张想咬他的鼻子,纯当闺房之乐了,奈何他反应迅速,给躲了过去。
她挑挑眉,没咬到让她面子有些过不去,她都这么主动了,王老狗什么毛病。
从新婚到现在,两人鱼水之欢,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都说开了荤的男的会缠的新娘子不放,怎么到她这就反过来了,若不是王老狗这身子还能让她馋馋,她才不会主动呢!
她情动不依,王易徽离她这般近,又怎会察觉不到,眸子暗了下来,却还是轻轻推开了她,再不推开,就该把持不住了。
贴在他身上的,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金吾卫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今晚住书房,你不必等我,早些休息便是。”
说完,他便走了。
徒留没反应过来的苻令珠,站在原地跺脚。
行,王老狗,你好样的!
王易徽进了书房,熟练地翻找伤药,为自己上药。
布置新房的时候,他便早早将药物移到了书房,为的就是不被苻令珠发现。
将伤口上被血浸红的绷带拿下去时,豆大的汗滴从他脸上滑下,他只是呼吸粗重两分,伸手拿药倒在上面,仿佛不疼一般,将干净的绷带缓缓缠上。
他后背有一条从肩膀到后腰的伤痕,是和人打斗时被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