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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话,苻令珠是全然没有听进去,她脚步不动,反而转过身面向了他,一双手扭在一起,无辜极了。

“夫君不想让我服侍你吗?”

快说你愿意!

我这是牺牲了多少,怎么装出来的这恶心劲。

她似是鼓起十足的勇气,不等他回话,伸手摸到他黑色的腰封。

触手第一感觉,他的腰果然很劲瘦。

眼里全是雀跃,她垂下头,避免他看出来,手指悄悄顺着腰封边缘划了过去,而后转到他身后勾住系带。

王易徽在她的手碰到自己时,就屏住呼吸,好半晌,才呼了出来。

腰封被她解下,她舔舔唇,踮起脚尖将手从他脖颈处探出,他侧了下头,顺从地张开双臂,让她将最外面的衣裳褪去。

白纱里衣终于露了出来。

好东西,当然要留在最后再看,先将他下裳脱了。

她兴致高昂,却被王易徽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半垂着头直视她,“外袍脱了就代表服侍过我,军中之人没那么多讲究,明珠不必如此,水一会儿凉了,先去洗。”

苻令珠一口气堵在胸口,恨恨拍着水面,她一会儿非得把那件里衣扒了不可!

等她洗完披散着头发出来,只见王易徽黑发滴着水,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一身,白纱里衣变成了白布里衣。

当真是遮得严严实实,一点眼福不给她留。

早知道她就先脱里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