傧相们互相看了一眼,走进门,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送,主要以抹黑王易徽为主,骂他娶了苻令珠,何德何能。
小娘子气顺了,打的爽了,扔掉了竹杖,微微喘着粗气。
李信言等傧相已经冲了上去,先看了看王易徽的脸有没有受伤,一点红印都没有,可见她们还是有分寸。
又将他的衣袖往上撸了撸,有那吸气声传来。
狠,太狠了。
全是红痕啊,真是半点不留情啊。
李信言都想帮王易徽吹吹,“疼吗?”
王易徽将袖子放下,淡然答道:“无碍。”
狠,还是你王易徽狠。
静候在屋内的苻令珠,时时听着婢女给自己递消息。
“已经到门口了”、“被拦在了大门外”、“进门了”、“开始下婿了”。
苻令珠眼睛刷地亮了,恨不得从床上起来,亲自前去。
“打起来了?”
“正打着呢。”
“好!”她一掌拍在床上,涂着丹蔻的手指刮着被褥,“狠狠打!”
婢女不解其意,“三娘子?”
苻令珠挑着眉,“无事,无事,我开心他能为了我挨打,快再去帮我看看,到哪了。”
王老狗,打不死你。
她可是提前忽悠了,要下重手,不要怕,打的越疼,他们日子越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