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嚣声几乎翻了天,大堰国主看着下面被人簇拥着的王易徽愉悦的笑出声来。
“当真是虎父无犬子。”
谁都看出来了国主对王易徽的偏爱,无数人出声附和,“正是,竟来西北军都不是他的对手。”
被人夸赞的王易徽瞥见因没有抢先击球进门而愤愤不平的小娘子,少见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在这样的场合里,一点都不突兀。
苻令珠松开手里的球仗。
可真是……
既没有阻挡成王老狗出风头,又没有让国子监落败。
果然计划不如变化快。
她冷着脸,双臂抱胸,看向那些气愤地西北军,嘲讽道:“连一个小娘子都比不过,我看干脆你们回家带孩子算了。”
之前出言对苻令珠叫嚷的汉子,指着她吼叫,“你说什么?”
西北军里的一个汉子伸手制止了他,“闭嘴,嚷什么,输了就输了,自己之前口不择言,还怨人家。”
苻令珠冷冷瞥了那阻拦的人一眼,视线在还依旧愤怒的汉子扫过。
要不是有人阻止,他敢碰她一下,她就能让他知道,什么叫话不能多说。
他们这边的冲突,被兴奋的国子监学子听见,一个个将苻令珠护在了身后,“想打仗冲我们来,对一个小娘子喊算什么本事。”
宰相之子李信言更是口放狂言:“你可知我父亲是谁?当朝宰相!”
那些西北军的汉子,一下子脸就绿的,之前就不忿苻令珠的,更是被激起火气,“又不是你,有父亲了不起啊!”
“了不起,至少你惹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