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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却说着:“沛笙维护我,我自是开心的,但是,会牵连到沛笙的。”

她可真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完美未婚妻,看看多为王老狗着想。

王易徽仗着苻令珠不抬头看不见自己,嘴角弧度更大,为了他好?还真是谎话连篇。

“明珠不必自责,我承担下打人之责,也不过会被教训一二,若是牵扯上明珠,才是不妙,两害取其轻。”

苻令珠深深的叹息,不就是因为如此,才会欠下人情。

这件事由祭酒盖棺定论是王老狗动的手,可以说将她摘了出来。

让她不用面对她是暴戾小娘子的流言蜚语,就算在场的学生们说出些什么,不明真相者也只会说传言不真实,国子监都确定是王易徽动的手,还将责任推给小娘子。

至于当事人,她想,他应该不愿意将,自己被一个小娘子打了的事情说出去,那就太丢人了。

而王老狗的亲娘再不喜欢他,本身也是一位公主,董姜的父亲看在长安公主的面子上肯定要有所顾忌。

想对她动手,就得掂量一下,王易徽为什么替她认下打人之事,她毕竟与其有婚约。

所以说,人情欠大发了。

哎。

欠王老狗人情,这实在让人不舒服。

算了,就用她前世得到的那个消息抵了吧,本来是想将消息卖给那位侯爷的对手,白瞎一个赚钱的好机会。

她装模作样沉思片刻,表现的有些为难和一点犹豫,轻声道:“我收到一则消息,不知对沛笙有无作用,是真是假,董姜的父亲,有一个私人盐场,位置就在沿海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