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拿我妹妹和勾栏里的女人比?你家母亲没教过你,什么话不能乱说吗?”
“啪!”董姜想要起身,又被她一脚踢倒在地。
“我妹妹不是你的玩物!你竟敢说婚后折磨她,当我们这些家人死了吗?”
“你当我们苻家是什么?我妹妹的父亲也是朝中三品大员,她不是能任你欺负的人,你还真觉得我们苻家非你不可了?”
“你身上有什么优点?论武比不上沛笙,论脸比不上沛笙,论家世比不上沛笙,我都没嫌弃你,你先来嫌弃起我妹妹了?”
“我妹妹那不叫身材不好,那叫可爱!你什么眼光?懂不懂欣赏?”
“啪!”
“砰!”
“啪!”
“砰!”
……
董姜捂着脸蜷缩在地,呜呜咽咽说着什么,竟是半点反抗力气也没有了。
“你们,你们赶紧把她给拉开啊!”董姜的好友宋祀在一旁指着苻令珠。
苻令珠一下又一下踢着,宛如一头愤怒的狮子,眼睛都充血涨的红血丝一片。
之前她还每踢一脚说上一句话,现在沉默下来,一下又一下踢着人,更让人胆寒,谁敢上前去拉她。
王易徽一行人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他们均穿着踢蹴鞠的服饰,是听说苻令珠和宋祀、董姜之流在东阁发生冲突,从演练场跑过来的。
进门第一句话:“你们都住手!”
本来也没动手,是想动手来着,然后均被爆发的苻令珠吓得如同小鹌鹑的国子学、太学学生,齐齐扭头看向叫停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