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来的时候,谢玄尘只注意到了程喜,压根就没有管其他人,看到这里的时候,眉头还微不可查的蹙起:“你是何人?”
“师尊,他是徒儿从下界带来的人,服侍徒儿的起居。”
谢玄尘对陶厌莫名有些不喜,或许是因为陶厌和那个人很像,容貌艳丽,爱穿红衣,性格张扬。
倒是程喜,明明她才是那个被选中的人,长相却和她只有三分相似,性格更是天差地别,让他一眼就能够分清楚她和那个人的区别。
“他只是个凡人,如何在此处服侍好你。”
程喜是公主,这男子容貌又这般艳丽轻浮,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男人,莫不是程喜的男宠。
想到男宠,谢玄尘难免想到那个人肆意张扬的样子,面上不觉带了两分阴沉。
陶厌默默的往后退了好几步,站在程喜的身后,低垂眉目,漂亮的眉眼在其他人看不见的地方被他用来了翻白眼。
来了来了,又来了,这种讨厌的感觉,他寻死自己长得也不差,要么就是招惹不安好心的色鬼,要么就是招惹这种大人物的针对。
程喜对他人的情绪很敏锐,替陶厌说了两句话:“师兄已为我安排了筑基的弟子,会替我送些吃食上来,他是我从下界带来的,徒儿看着他,便能想起故乡,就安置在此处,也能干些杂活。”
确定程喜和陶厌之前并没有什么暧昧的男女之情,谢玄尘神情稍缓:“昨日为师整理了一些东西,想你应当能够用的上。”
他递了一枚戒指给程喜:“这是储物戒,上面的神识已经被抹去。”
昨天的浅绿色的储物袋就是好东西,这枚储物戒看起来更是绝非凡品,比起储物戒来不知高了几个档次。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做徒儿收些好东西也是应该的。
程喜坦然收下:“徒儿多谢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