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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到后面,宫人倒是能够看出来一点王君对公主的纵容了,他一向不喜欢人近身,在犯病的时候,还愿意拉着公主殿下一起睡。

往日里他极是喜静,在这个节骨眼上,便是听到一根针落地,都可能爆起伤人,这个时候却想法子让人逗公主笑。

君主对长公主的区别对待,唤起了后宫里和朝堂上某些人活络的心思。

花枝招展的美人身着轻薄纱衣而来,然后变成冰冷的尸体躺着回去。

这样的事情来了两次,女郎们躁动的心被强行按了下去,再也不敢有不该有的念想。

至于程喜的母亲,如今的大夏王后,她听了这消息,停下梳妆的手,对着镜子里隐隐绰绰的美人冷笑:“本宫都没有做到的事情,她们以为自己算什么东西。”

她只要想到自己生孩子那日程桀的样子,雪肤上便渗透出冷汗,再也不敢妄想那个魔鬼的爱怜。

便是日子过得有些浑浑噩噩,这宫里又过于冷清了一些,好歹她现在活着。

从那以后,宫人们就知道长公主是不一样的,伺候程喜越发细致殷勤,只等着公主殿下长大,她们这些伺候她的老人也能够跟着享受点富贵荣华。

唯一不好的便是,公主都一周岁了,却没有表现出她的聪慧,一个字都没有开口说过。

宫人们私下里教导了她很多遍父皇,都没有什么效果,要不是戚将军担心公主,请太医看过,确定公主的嗓子没有什么问题,她们真的要担心公主是不是个哑巴,或者是傻子。

傻子倒还好,比起聪明人,陛下或许更放心一个傻子。若是哑巴,日后殿下受了欺负,都没有办法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