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明对上他的眼神,顿时泄了气:“我就是随便来看看,现在这么乱,衡玉你要不要下台先躲躲?”
白衡玉刚要动身,一道烈火瞬间将他包围,司煊用全场都听得见的声音道:“小衡玉,今日你坐上本尊的花轿,就是本尊此生此世唯一的魔后,从今往后极渊听你号令。”
薛轻衍不甘下风,嗤笑一声:“区区极渊也上的了台面。小玉,你与我有婚约在先,可不能反悔。你若嫁到我薛家,我愿以整个中元界为聘礼。”
那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打斗,吵得白衡玉一个头两个大。
现场虽然危险,可是台下观众还从未见过这么精彩绝伦的场面,一些不甘心退下去,各自找相对安全的位置躲好。冲在吃瓜一线。
上一秒,司煊闪现在白衡玉跟前,还未开口说话就被薛轻衍一领子薅开。
下一秒,薛轻衍又挨一脚,二人再度扭打在一处。
精心布置的现场一片混乱,白衡玉简直忍无可忍,他暴怒一声:“住手!”
台下正幼稚拳脚相交的二人瞬间停手看向台上的人。
当是时,一股无名之力将二人分开悬吊在半空之中。
一道夹着霜雪的凉风袭来,风雪迷乱了在场众人的眼眸,隐约之间,一身红衣的百里芜深宛若飞霜流雪从天而降。
司煊的眼眸一凛,嗤笑一声:“没想到你还真回来了。”
百里芜深微微抬起浸润霜雪的眼眸,那目光却是一瞬不瞬看着薛轻衍手中的那张婚书,转瞬之间,婚书已经飞到了他的手中:“一张过期的婚书,有何作用。”
薛轻衍道:“谁说过期了,我不过是搁置婚姻,又没有明确说不娶!”
百里芜深面无表情,而后婚书破碎在风里。
“你——”薛轻衍挣脱掌控,眼看着是向百里芜深袭去,却是中途一转,向白衡玉冲去。
百里芜深比他更快,将人格挡在外,一手将白衡玉护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