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衡玉后知后觉,他们竟然已经走到了酌月池附近。

微茫天色中,酌月池推开一层水光,游丝树随风迎舞。

白衡玉刚想开口二次赶人,李重越跑到一个洞府前:“那么之前薛轻衍就是住在这儿吗?”

薛轻衍?

白衡玉跟着走进那个洞府,目光轻轻扫过一览无余的屋内。

屋内多了一张青木案,他怎么不记得原来有这样一张桌子?

白衡玉走到青木案跟前,听见李重越自顾自说道:“仙门大会的时候薛轻衍说想借酌月池一用,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白衡玉目光瞥见青木案旁一个印记:这是沧州薛家独有印记。

薛轻衍真的在这里住过?可是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头疼。

李重越还在一旁絮絮叨叨,丝毫没有注意到白衡玉变差的脸色。

过了好一会儿,他的衣领突然被人抓住,白衡玉的脸苍白的吓人,眼神凶狠,呼吸急促:“上回你说在行水渊的时候,有人看见我与薛轻衍在干什么?”

李重越没见过他这一面,目光怔愣道:“看看见你们在拥吻。”

“胡说。”

白衡玉在心里做出论调,一定是在胡说,否则他怎么可能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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