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现在心平气和地听他说这些话,都能感觉到几分可爱。

他面不改色地收了表盘:“过奖。”

挑衅失败的白衡玉:

虽然他十分怀疑薛轻衍的脑袋还没有治好,本能想要离他远一些,但是迫于只有一把伞,二人只能紧紧挨着向前走。

因为薛轻衍的出现,白衡玉放松了警惕,之前施展的避身术都忘了,不小心被荆棘扎了脚,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呼。

他生来矜贵,一身细嫩皮肉,是半点痛也忍不得的。

薛轻衍停下脚步,将伞交到他的手中,而后一声不吭地蹲下身。

直到脚腕被人小心抓起,鞋子被脱,白衡玉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四面都是荆棘行动不便,薛轻衍只从储物戒中取出伤药给他做了简单的包扎。

包扎完后,他也没起身,微微换了个方向,背对着白衡玉蹲着。

白衡玉眨了眨眼,目光呆滞的趴在了他的背上。

而后,白衡玉撑着伞,薛轻衍背着他一路披荆斩棘向前走。

白衡玉的脑袋还有些发蒙。

他尝试着探出手去摸了摸薛轻衍的额头,他一做这个动作,就听见薛轻衍抢先说道:“没被夺舍,没被魔气侵体,也没发烧。”

仔细听来,他的话里还带了些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的味道。

白衡玉还是接受无能:“那就是老天开眼,祖师爷显灵了。”

薛轻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