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明与他说明后又道:“你若是不愿意,那便推了。”

白衡玉摇摇头:“师父的祭祀礼是大事,我同意了。”

百里芜深的祭祀礼,白衡玉打从心底里也是希望能够办的体面一些的。

主持祭祀流程是需要专门经过培训的,培训地点定在西峰。确定好后,当日傍晚白衡玉就从解红洲短暂搬到西峰去。

屈缙为他收拾整理东西,忙得不亦乐乎。

同样在这段时间短暂入住的还有本来负责培训流程的徐长老,徐长老来的早将南边的一间厢房挑走了,就只剩下北苑两间屋子。

屈缙在屋子里收拾东西的时候,白衡玉就在走廊里随便走走。

虽然不知道临萧宗那边会派出谁来主持,但是莫名的他的心底就是有种不大好的预感。

在幽僻的院子里闲逛了一圈,走回去的时候,经过那间还没有人入住的空厢房。

突然间,屋内伸出一只手将白衡玉拉了进去。

白衡玉反手就是一掌,那人也不躲,任他一掌击在胸口,嗓子里泄出闷哼一声。

“薛轻衍,怎么是你。”幸得最后一刻白衡玉看清来人,掌下收了九成力气。

白衡玉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之人,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薛轻衍被他的态度弄的又气又想笑,他板着张脸,从怀里摸出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