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白衡玉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小饱嗝。
薛轻衍一个冷眼,那些等待投入火堆的山鸡们纷纷如获大赦,飞奔逃走,连根鸡毛也不敢留下。
吃饱了就总想做点别的事情,白衡玉站起身,或许是那山鸡真的滋补,眼睛也跟着明亮了一些,虽然还是不能清晰视物,但总归好上许多。至少近距离的东西能看清楚了。
他借口要去散步,其实是想去看看自己的胸口。那司煊简直就是个令人发指的变态,居然在他的乳头上打了一枚银环。
摩擦衣料的时候,弄的他又麻又痒极不舒服。
薛轻衍灭了火堆:“我陪你去。”
白衡玉连忙摆手:“不用,我很快就回来。”
薛轻衍现在已经摸到了一点他的脾气,这人吃软不吃硬,你得处处顺着他,他才会听话。看他一副泰然自若,胸有成足的样子。
“好。这附近可能还会有些什么奇花异草,你小心一些。”
白衡玉还有些不习惯这人怎么就突然转变了态度,不再与他针锋相对,难不成被烧坏的脑子还没好?
他满腔疑惑,走出一段路,听脚步声薛轻衍的确没有跟上来,这才俯身钻进了旁边的一片密林之中。
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他微微探了点神识出来发现四下没有什么妖怪猛兽。于是布下一个结界,这才将外衣解下,打算仔细瞧瞧他受灾的胸口。
看清上面印记之时。
白衡玉羞愤欲死,恨得牙痒痒。
他从小到大,除了薛轻衍的那次退亲,他还从未被人这样折辱。
白衡玉憋了一肚子的火,心里暗暗咬牙。有朝一日,他一定要铲平极渊,将司煊大卸八块、碎尸万段,方可解他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