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杂八杂的议论声中,他隐约听到几句:
脾气炸,真性情。
当场薅人头发拽人裤子,好不清纯,好不做作!
七嘴八舌,夸什么的都有。
直到他听到——
“脾气这么差,肯定是个受!”
“可不,画本里头,也都是薛家少爷在上头。对了,最新的画本你买了没?有一章特别刺激,是大着肚子的呢。”
白衡玉气的太阳穴直跳,可是四周人太多,他根本分不清是谁在说这样的混账话。
屈缙费了好大的劲才冲进包围圈,看见白衡玉的一刹,眼泪都要流下来,一脸丧气道:“师父!我完了。”
白衡玉接过屈缙抽到的人名签,只见上头写着斗大的:临萧宗薛轻衍。
周遭人纷纷投来同情的眼神:“太倒霉了,听说上回和薛轻衍对上的人现在还在坐轮椅呢。”
“可不是,上上回仙门大会和薛轻衍对上的,下台就自闭了,转身就去佛寺做扫地僧去了。”
屈缙听了更加崩溃:“师父,我不要坐轮椅,我也不要去出家扫地。”
白衡玉道:“没关系,你脸皮厚,从小到大我打你这么多次你也没自闭。”
屈缙:“师父,你这是在安慰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