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盯着那蒲团在想自己要不要跪上去,就听柳岐冷笑着说:“太子殿下日理万机真是繁忙。”
褚琰“咳”了两声,果断推锅:“父皇叫我去上朝,我不敢不去啊。”
柳岐:“呵呵,臣当然明白,消凝相萦,还不快扶殿下去休息。”
褚琰一听这个“臣”字,就觉得大事不好,柳岐哪儿跟他这样说话过,连忙就想认个错卖个惨,可惜柳岐看也不看便走了。
褚琰又不能到处跑,只好趴在床上一边心烦意乱地看折子,一边算着时间想他的柳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他一度以为柳岐要与他冷战了,结果晚饭的时候柳岐又出现在床边,亲自帮他上药,也没有不跟他说话,说话时也没有赌气的语气。
只是不让他亲也不让他抱了,说于养伤不利。
褚琰认真地跟他讲道理:“我跟你亲近亲近,才能好得快。”
柳岐嘟嘟嘴:“才怪,我又不是药,你就好好趴着吧别动了。”
褚琰暗自分析了一下,觉得现在听柳岐的话、他说一自己不说二才是上策,于是遗憾地放弃了近在咫尺的小幸福。
一连十日以后,他身上的伤虽然还是有些疼,但已不难忍受,起码可以躺着了。
柳岐这夜帮他擦完了身,他又冲着柳岐张开手臂:“阿岐,给我抱抱。”
柳岐敷衍地让他抱了一下,很快抽身:“殿下,我看你挺有精力的,正好,咱们来算算账吧。”
褚琰默了一下:“什、什么账?”
柳岐笑得挺甜:“关于你是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并且还要瞒着我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