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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兴帝问:“何错之有。”

褚琰道:“儿臣曾怀疑四弟与官员有勾结,便请三弟与四弟走近一些,替我探出四弟身边有哪些人。”

“你怎么知道朕要问什么?”

褚琰:“四弟受刑,您却召见三弟,儿臣猜想……应是四弟把三弟供出来了。”

承兴帝默了片刻,启唇:“来人,永王也杖责四十。”

褚琰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褚锐也茫然地抬起头。

两人同时:“啊?”

等院外的侍卫进来拖人,褚琰才拽住褚锐的手臂,匆匆忙忙道:“父皇,此事不能怪三弟,您若要罚便……”

“是不该怪他。”承兴帝打断他,“但是朕不能将太子打得下不来床,你明日还需上朝,这刑他替你受了。”

褚琰一时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不知所措地怔了好一阵。

默了半晌,他突然朝承兴帝磕了个头:“儿臣保证,受刑一半,明日照例上朝。”

遂追了出去。

褚锐方才进来的时候,已经听见过褚泽趴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四十杖并不好受,年纪稍微大一点的臣子,挨二十杖都有可能死在刑凳上。这些侍卫虽不会往死里下手,但四十杖也能去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