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岐飞快地抬头看了一眼,嘴硬道:“但是它脏!”

缓过来后,发现狼崽子虽然凶,但是的确是被□□好了的,除了活蹦乱跳不肯安生、还动不动露出牙齿爪子、“嗷”一声吓人以外,完全不敢动真格的。

柳岐习惯以后就不在褚琰怀里赖着了——叫褚琰遗憾了好一阵子,被狼吓乖的柳岐简直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让人想捧在手里哄哄。

柳岐慢慢反应过来:“你早就料到今天要回程了?”

褚琰道:“父皇昨日发了那么大的火,肯定是有极为要紧的事,但也并未听说猎场里出了什么事,所以只会是朝廷的事,父皇自然是要回朝理政的,为了保险,我便趁早去接它。”

柳岐:“右相被下狱了,据说是昨晚连夜押上了囚车。”

“此事与我们无关,也不会牵连到你父亲那边。”褚琰平静地对上柳岐狐疑的视线,“回去我再慢慢给你透个底。”

隔日大朝会,有臣子在承兴帝的授意下,直接在朝上宣读了这奏折。

“勾结南晋”、“教唆前睿王谋反”等几项罪名砸下来,砸得满朝文武都回不过神来。

褚琰面色平静地听念奏折的臣子口头罗列证据,从虚无缥缈的“李凭瑞乃南晋出身,恐是蛰伏多年的南晋奸细”,到百口莫辩的“右相与前睿王通信的证据”。

李相派的大臣也没有料到这种事情,一时间连辩驳之词都想不出来。

承兴帝震怒,差点想直接给李凭瑞定罪问斩,还是几位右相派的大臣跪地大呼“恐其中另有隐情,恳请陛下彻查”,这才让承兴帝松了口,命大理寺同刑部一起彻查此事。

当日,与右相关系最为密切的几位大臣全部被停职软禁在家,随时准备配合刑部与大理寺。

朝野上下顿时变得风云莫测,以左相为首的势力见这是个好机会,都想趁机往上爬,而左相背后,赫然是二皇子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