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已经交待过除了他本人,拿侯府令牌出城的人一定是你,让我们务必拦下,并且他托人画了几张你的画像,每天传阅十遍不止。”

侍卫长长地吐了口气:“不容易,终于一睹真人了。”

柳岐:“……”

侍卫没有为难柳岐,只说让他赶快回去,但柳岐觉得起这么早起亏了,就在城门附近骑马徘徊,在他不知道第几次“路过”城门时,刚好一匹马疾驰而来,险些撞上他。

马的主人及时勒缰,柳岐定睛一看,不禁脱口而出:“你也是逃婚的?”

正准备出城的褚琰:“……”

祸从口出的柳岐:“……”

这些日子甭管柳岐是怎么忧心忡忡的,反正紧迫的婚期并没有影响到褚琰分毫。

对他而言,娶不娶谁的并不重要,只要承兴帝别天天想着让他生儿子就行。

他照例每天窝在府里读书、看折子,习武,其他一应事务都不用他操心。这不,眼下正打算去城郊军营呢,这是父皇开给他的特权。

承兴帝对这个儿子的态度可谓是摇摆不定,一会儿觉得他安安心心做他的闲王就好,一会儿又觉得这么好的天分辱没了太可惜,所以今天还让褚琰多多出去浪荡,明天就又想叫他回来读书。

最近承兴帝又转了性子,觉得他身体逐渐好了,可以开始真刀实枪地耍一下了,王澈总不敢动真格的,就让他去守着京郊大营的沛国公那里找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