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就是兔子,化了形还是一副柔柔弱弱、又白又嫩的模样,就那手腕,它轻轻一捏就能捏碎!
狂狮心里嘀咕,不敢说出来,好奇看着殷绝身上的东西:“这啥玩意?穿这东西干什么?光着多舒服啊!”
狂狮说着就去扒殷绝身上的草衣,被殷绝毫不留情一掌拍开。
撇撇嘴,狂狮嘟囔,“穿就穿呗,都是妖还穷讲究。”
“法衣穿上。”
但凡有灵气的妖兽化形,身上皮毛会自动幻化法衣,没灵力的殷绝得自己做,偏偏有法衣的狂狮不屑穿。
“不舒服,老子不想穿。”
“穿上。”
狂狮:……
怎么办?除了穿上还能怎么办?什么都没做就能把和它打成平手的白隼以及黑蟒它们搞的半死不活,狂狮承认它怕了。
见殷绝下山,狂狮连忙追上,走在前面的兔子长及腰雪白银发中还垂着两只软白的毛绒耳朵。
白暇绒毛带着点粉嫩,耳朵随着步子轻轻甩动,兴许听见声音,耳朵一颤,看得狂狮心痒极了,恨不得伸爪子去挠,可惜它不敢。
过了一会儿,狂狮突然反应过来:“不对,兔子,你不是化形了吗?为什么你还有耳朵?”
是的,耳朵还在。
野兽体内没灵气,半株化形草的药效不够。只能暂时这样,等离了这森林,再吃一颗化形丹就可以。
约莫魂体重生于这具身体,化形后相貌较他先前九分相似,除开瞳色和发色不同外,便是年轻了几岁,如今的他看上去仅有十八、九的模样,眉目间多了几分少年未经世事的稚气。
这些暂且不提,吃了三、四个月的素,殷绝觉得他现在当务之急是猎只妖兽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