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

初瑶边说，边端至鼻端轻嗅一下，闻到了一股介于梅子和葡萄之间的味道，挺好闻的。

她放到唇边，喝了一小口。初尝很苦，但是咽下去之后，又很甜，感觉像是红酒，喝到嘴里也有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只是闻不出来。

“这不会是酒吧？”初瑶看着司衍。

司衍笑道：“我自己酿的梅子酒，好喝吗？”

初瑶懵了三秒：“……啊？”

司衍紧张道：“怎么了吗？不好喝？”

初瑶：“……”

关键不是好不好喝的问题，而是，她一个未成年高中生就不说了，主要是她这具身体滴酒不能沾，一喝就倒。

初瑶刚这么一想，脑子就昏昏沉沉起来，紧接着她往桌子上一趴，很快睡了过去，人事不知。

司衍：“……”

霍启：“……”

“你他妈的。”霍启面色阴冷，眼神危险的眯起来，“你脑子进水了是吗？”

司衍也没想到初瑶的酒量这么浅，他这梅子酒酒精含量极低，约等于无，他小学一年级的小外甥都能喝两口，谁能知道初瑶只是浅尝了一小口，就醉倒过去。

司衍一脸无辜。

霍启周身的气压连降好几度，看着初瑶趴在桌子上单纯无害的侧脸，清纯得仿佛不惹俗世尘埃。

他以前看女生和男生没有区别，但是现在他发现，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司衍悄悄溜走，也没问霍启吃什么，直接去后厨做他平日里喜欢吃的料理。

霍启没有注意他的去留，眼睛一直停留在初瑶身上。

如果今天醉倒在他面前的是秦延或者姜迟，那他可能不会生气，只会觉得麻烦，然后拍屁股走人，任其自生自灭。

但是现在换成初瑶，他却不敢在她醒过来之前，离开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