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霜也帮着巧月收拾起来。
…
正屋。
裴正德和杜氏还坐在椅子上,虽然霜霜答应了,但他们俩心里还是有些担忧。
陆砚这人实在是不近女色,虽然霜霜是个绝色,但若是霜霜还如在京城里一般,怕是就算去了杭州也没什么进展。
只是这事,裴正德这个身为父亲的不好同霜霜说。
杜氏明白裴正德的意思,“老爷放心,晚上我去霜霜屋里,同她好好说说。”
裴正德点头:“那一切就交给夫人了。”
很快就入了夜,杜氏用过晚膳后消了消食,然后回正屋取了个东西,神神秘秘的。
取过东西后,杜氏带着冯嬷嬷去了小院。
屋里,霜霜和巧月还在收拾行李,这次要带的东西又多又杂,得收拾很长时间。
霜霜看到杜氏有些惊讶,她心道杜氏怎么过来了,该说的方才不是都说完了吗。
杜氏拉着霜霜坐下:“母亲这次过来是有点事要和你说。”
霜霜坐在杜氏对面:“有什么事,夫人尽管说。”
杜氏使了个眼色,冯嬷嬷便带巧月下去了,屋里只剩下了她和霜霜两个人。
案几上的烛火盈盈,烛光晃在霜霜的脸上,越发衬的霜霜的肌肤如玉一样白,当真是难描难画的容色。
杜氏心下暗赞了声,有着这样的容色,若是再多点手腕,什么男人都逃不过霜霜的石榴裙下。